陈一百
陈一百(1909-1993),别号百一,广西北流市民乐镇萝村人。著名教育理论家和实践家。曾担任广州师范学院院长,全国政协委员,民进广东省第一届委员会主任委员。1993年1月10日,陈一百在广州市病逝。
人物简介
陈一百,1909年9月诞生于广西北流市萝村一个著名的教育世家里,父亲是著名的国学大师陈柱。
1924年9月,只有15岁的陈一百同时考取了复旦大学和金陵大学,最后选择金陵大学哲学教育系就读,1929年冬大学毕业。
1930年秋赴美国康奈尔大学研究院学习,专攻教育心理,统计与测量,获硕士学位,又先后转入加利福尼亚大学和斯丹福大学研究院继续深造。
1934年8月回国,先在光华大学、大夏大学任教授,后在复旦、大夏联合大学和国立师范学院(湖南蓝田)任教授、系主任等职。
1946年9月至1949年6月应聘到广州中山大学师范学院任教授、院长等职。1949年7月至1953年8月调至国立南宁师院和广西大学文教学院任院长。1953年9月后,先后在中山大学、广州师范学院、广东第二师范学院、华南师范大学、广州师院任教授、院长等职。
曾获得国务院授予的“为发展我国高等教育事业作出突出贡献”专家称号。在呕心沥血的教学生涯中,陈一百与时俱进,成为我国著名的教育理论家和实践家。陈一百先生既是一位教育实践工作者,也是一位学术研究者,对原广州师范学院及其教育学科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在教育学、教育统计测量学、教育心理学等学术领域也建树良多。
陈一百自幼受到祖母和父亲的严格管教,6岁起随父母迁居省立梧州中学。父亲认为当时的小学弊端太多,便将陈一百留在家中自学。经过五年的勤奋努力,他既完成了小学阶段读、写、算的基本训练,又开始学习部分中学课程,并自学英文、法文等外文基础知识。在国文方面,他更表现出天资聪颖。
1920年春,年方十一的陈一百,随父陈柱以及冯振、谭戒甫等著名学人从梧州市出发,乘船溯桂江而上到桂林市游览,一路吟诗作赋来回达一个多月。期间,陈柱尊和陈一百父子分别写下了许多动人的诗章。陈柱尊著的《守玄阁诗集》第五集《桂游集》,就收录了陈一百吟的多篇佳作。如夜宿西林公园时作的《雁山别墅》诗:“诸公真奇士,载酒在身边。四月初七日,与我游雁山。雁山第一园,园旁有清泉。就中风景好,蛙声水底喧。萤火明如灯,直照过黄昏。贪饮不知醉,倒卧水亭间。”风趣诙谐,连几位大师级的长辈都赞不绝口。
1945年后,陈一百在广州中山大学师范学院时,正值进步学生反迫害斗争如火如荼,而中国国民党反动当局对进步学生却施以种种迫害。面对这种危难的局面,陈一百十分支持进步师生的行动,经常巧妙地运用各种方法营救被迫害的学生。
陈一百在主持中大师范学院院务工作期间,曾经锐意整顿改革,充实教师队伍,一度使思想进步的知名教育家如郭一岑、王越、罗俊、阮镜清、陈孝禅等,均被礼聘到学院任教,为学生运动的不断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反动当局虽然也曾经企图撤换他的院长职务,但由于广大师生的反对而没有得逞。
1949年初,陈一百调回广西壮族自治区,到南宁师院当院长。时值解放前夕,南宁师院进步学生纷纷起来斗争,遭到反动军警的镇压。陈一百不顾个人安危,多次出面营救被捕学生,从而得到广大师生的拥护和爱戴。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陈一百重新担任广州师院院长职务。在就职演说中,他向全院师生提出三点要求:一要确立以教学为主,突出师范性,培养具有“一专多能”的人民教师的指导思想。二要加强师范生的基本功训练。三要树立尊师爱生、立己育人、为人师表的良好校风。陈一百特别把师范生的基本功概括为“一专、二能、三字、四会”八个大字。“一专”就是要求师范生具有坚定不移的专业乐业思想;“二能”就是使学生成为“一专多能”的多面手,成为具备教书育人本领的能手;“三字”就是要求学生学会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钢笔字和黑板字;“四会”就是会讲普通话、会唱歌、会讲故事、会组织课外科技活动。
陈一百是位从未停步的跋涉者,他认为形势在发展,科学在前进,师范教育也必须改革。他在1982年撰写了一篇《从高雄师范大学存在的问题看师范生培养的方向》的论文,阐明了改革师范教育的主张。他对当时师范院校向普通大学看齐的趋向表示深切的忧虑。
陈一百还认为,教师培养要面向未来,要“让师范生掌握现代化教学的各种能力,电脑教学要开设,幻灯、电视教学要学会”。
陈一百常说“把学生教育成才,这是教师和教育工作者的神圣职责。”为此,他对自己的学生一方面以新时期建设者的高标准严格要求,另一方面又以慈母般的心情循循善诱。对待犯过严重错误的学生,他认为只要没有触犯刑法,就应该从爱护出发,采取挽救的态度进行引导。他说“开除容易,育人艰难,教师的天职在于育人,青年学生的可塑性很大,向善的心理因素很强,教育的作用就是促进这种心理因素的发展,塑造学生的心灵”。1982年,广州师院复办后第一届毕业生要求担任院长的陈一百在毕业纪念册上题词,他欣然命笔写下“创新局,自强不息,与时俱进;勤厥职,以身作则,教书育人;永不渝,许身孺子,赤胆丹心。”
学术成就
早在上世纪30年代初期,年轻的陈一百就翻译过西方的科学论著,传播先进的科学理论。在留美期间,他除了学习西方的心理学、教育学之外,还着重攻读教育统计学、测量学。他治学严谨,刻苦勤奋,受到美国当代测量大师昆麦尼玛、汤马斯·佛里曼以及心理学家奥格登等人的赞赏。回国后,陈一百致力于教育测量学与统计学的讲学与研究工作。直到60年代初,这门课仍被列为禁区。他冒着风险为广东师院师生开课,并撰写了《因素分析在心理学的应用》《实验方法在教育心理研究中的地位作用》等论文。他花费了20多年的心血,编写了具有我国特色的《教育统计学》和《教育心理测量学》等专著近百万字。可惜,这些专著在十年浩劫中横遭查抄,一直下落不明。“文革”后期,当我国重新进入联合国,需要大量国际参考资料的时候,陈一百毅然接受了国家有关翻译和校订南太平洋各国有关书籍的任务,先后为广东人民出版社担任翻译和校订,出版了《斐济现代史》《几内亚简史》《新西兰简史》等书。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陈一百一方面委托亲朋从美国购回一批有关教育测量学与统计学理论的新书,另一方面又为同行编译的有关著作承担校订、审稿任务。同时,他又与北京市、广州市、福建省三位同行专家协作,共同编写了目前全国高师通用教材《教育统计学》,并承担了该书的统稿工作。陈一百是在“文革”结束后,第一个提出要重建教育测量科学的理论家和实践家。他早在1980年就提出了这种主张,1981年他撰写了论文《学业成绩检查与评定初探》,发表在1982年的《教育研究》第7期,力主以教育测量学的理论为指导,改革我国的考试方法。他在论文中直截了当地指出“反观我国六十年代以来,凯洛夫教育学受到了批判。欧美式教育测验既以‘资’字号被否定于前,苏式考评方法又以‘修’字号被否定于后,而教育领导部门又长期未能为建立新的成绩考评制度打开局面,指明方向,制订办法,遂使各级学校考评陷于无所适从的困境,甚至自发倒退,承袭了封建、半封建时代的旧式考试方法而不自知。这种落后状态,已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对于如何加快教育测量的重建工作,陈一百十分重视对历史经验的总结。他认为“对立统一”与“否定之否定”,是认识不断加深的客观规律。正确与错误是相辅相成的,错误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怕的不是犯错误,而是重犯同一的错误,也就是历史错误。历史错误必须力求避免才能少走弯路。为了建立具有我国特色的教育测量学的理论体系,陈一百一方面在广州师院致力创建教育测量研究室,组织师生开展教育测量的科学研究,指导大家撰写了《考试与命题标准化的设想》《一九八三年广州市升高中数学考试卷的统计分析》等论文。另一方面,他又与暨南大学、广州体育学院教师协作,指导开展教育测量理论的研究应用。1984年,陈一百为科学教育出版社推荐翻译出版勃朗的原著《教育与心理测量原理》,并自作了详细介绍,阐明该书的主要理论体系及其对我国建立测量理论方面的借鉴作用。1985年初,教育部在广州市召开全国高校体育测量学教材大纲定稿会,特邀陈一百担任主审。陈一百义不容辞,带病坚持工作,并专门写出了《对高师体育系“体育测量学”大纲的点滴意见》,对大纲草案进行了补充修改。1980年在广东省教育学年会上,陈一百在所作的论文报告中指出:“教育对生产力的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这就决定了教育在国民经济建设中必须放在优先发展的重要位置上。”“教育不是工具,而是一项非常重要的社会实践活动,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巨大动力之一。”“一切重经济、轻教育,先四化、后办学的思想都是极端有害的,也是违背社会主义建设的客观规律的。”
现代启示
《陈一百教育文选》(以下简称《文选》)收集了陈一百先生20世纪30年代以来,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主要论文和译稿,共38篇文章,由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于1989年7月出版。《文选》是陈一百先生学术思想的集中体现,也凝聚了陈一百先生的学术精神。通过对《文选》所选文章的时间、选题范围、研究方法、研究观点或结论等的分析,笔者试图将陈一百先生的学术精神归纳为以下几点:
第一,不懈的探索精神。学术研究过程就是一种探索过程。不懈的探索精神是《昭明文选注析》所蕴涵的一个非常鲜明的精神。上文已说明先生的学术之旅起步很早,《曹子建诗研究》于1928年在商务印书馆出版,也就是说,在先生大学尚未毕业、年仅19岁时已经有专著出版。探索更是先生毕生的坚持。《文选》共选38篇文章。按论文的时间来看,具体为:20世纪30-40年代,10篇;50年代,4篇;60年代,1篇;70年代,2篇;80年代,21篇。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陈一百先生于1984年2月卸任广州师范学院院长之职,虽从管理岗位退下,但探索却从未止步。《文选》里1984年2月后的论文共9篇,时间最晚的一篇是1989年5月,即先生80岁高龄时所写的《布卢姆的精通学习理论》。从1928年到1989年,逾六十年的不懈探索成为陈先生学术精神的生动写照。
第二,无畏的独立精神。真正的学者要坚守自己的学术追求,要有不受社会规范所梏、不受政治权力所限制的独立精神。无畏的独立精神是《文选》所蕴涵的另一重要学术精神。一些文章,从选题到观点,均体现出陈一百先生无畏的学术勇气和胆识。谨以两篇具有代表性的文章来说明。其一是《中山大学周报》1957年第203期第3版上发表的《党委与校长平行负责制议》。文章批评并分析了党政不分、以党代政和单纯的校委会负责制等现象的弊端,强调“校长与党委平衡负责制”[②]。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此选题及对相关现象的批评均需要独立的学术精神做支撑。其二是《学术研究》1978年第4期发表的《“教育不全是上层建筑”的阐明对教育科学研究的启发》。1978年是中国社会发展是一个关键年,也是教育科学研究的复苏年。对教育科学研究复苏具有重要推动意义的是于光远先生在《学术研究》上发表的《重视培养人的研究》,该文强调“教育不全是上层建筑”。这一论点对当时人们普遍认同的“教育是上层建筑”是一种挑战,也唤起了有胆识的人对教育本质的重新认识。陈一百先生的《“教育不全是上层建筑”的阐明对教育科学研究的启发》便是对于光远先生论文的响应和进一步深化。论文在分析“教育全是上层建筑”观点的危害的基础上,强调教育具有上层建筑与非上层建筑双重属性,强调教育是“阶级性与社会性的辩证统一”、“阶级性与科学性的辩证统一”,认为“在剥削阶级的教育体系包括政治上很反动的教育思想体系在内,都会含有一些并不反映其反动政治或基本观点的成分,是科学性的东西、没有阶级性的东西”,主张对待教育的历史遗产和外国经验要一分为二。[③]论文从选题到观点都有破“禁区”的味道,体现出先生无畏的独立精神和远见卓识。
第三,严谨的求真精神。学术研究的探索和独立是为了求真,求真是学术研究的至高精神。《文选》充分体现了陈一百先生严谨的求真精神。陈一百先生的主要学术研究领域是教育统计与测量。教育统计与测量的专业特征要求研究者必须具有严谨、实事求是、追求客观准确等基本品质。《文选》中的一些教育统计与测量方面的论文从标题、研究方法到研究结论均体现出陈先生的严谨求真品质,如1935年在《学术世界》发表的《实业心理与心理工程》、《光照与工作效率及工业事故》等。陈一百先生还努力倡导教育测量理论在教育其他实践活动中的运用。他积极倡导考试方法的改革,强调成绩的检查与评估是教育测量的一个重要门类,必须做到客观、准确,如发表在《教育研究》1982年第7期的《从历史发展趋向看学业成绩考评方法的现代化》一文,认为成绩考评是教育工作中的最薄弱环节,批评传统的成绩考核方法不够科学、准确,并在分析成绩考核的历史发展趋势的基础上,极力主张改革我国落后的考试制度,以促进考评方法的现代化、科学化。这些所体现的也正是陈先生的一种严谨求真追求。
第四,中西结合的理性精神。陈一百先生还十分强调国际视野与本土实际的结合,体现出贯通中西的理性精神。陈先生十分关注国外相关领域的研究状况,积极将国外的先进研究成果译介到国内。译介工作一直是陈先生学术生活的重要内容,体现了陈先生的国际视野。早在20世纪30年代陈先生就翻译了《讲演式教授法之估价》、《考试次数对于学习之影响》等论文。“文化大革命”后期,陈先生刚从“牛棚”中解放出来,就接受了国务院外交部关于翻译、校订出版南太平洋各国史籍的任务。在条件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夜以继日地工作,翻译并出版了《裴济现代史》、《新几内亚简史》和《新西兰简史》等著作,为国家作出了重要贡献[④]。译介工作一直持续到陈先生的之年,如上文提到的《布卢姆的精通学习理论》。不过,陈先生的国际视野不只是体为在对西方理论的译介,更重要的还体现为他对待西方理论的一种不盲从、不菲薄的辩证客观态度,如,陈先生明确提出对外国理论既不能盲目照搬也不能一概排斥,要以中国人民的实际需要为基础[⑤]。一些论文也充分体现出陈先生将西方理论与本土实际相结合的努力,如发表在《学术研究》1981年第1期、被《新华文摘》第4期转载的《试论教育本质的三种属性》一文。该文是一篇理论性研究论文,主要是通过理论论证来强调教育的社会实践性、生产性和政治性。陈先生应用“智力投资”理论,分析了欧美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发展的过程中教育所起的作用,同时观照当时我国对教育本质认识上的一些误区,反对将教育仅仅视为观念形态,反对单纯将教育看成阶级斗争的工具,强调教育的社会实践性和生产性,明确提出“教育本身不但具有构成生产力的重要因素,而且是最活跃、最积极的因素”,认为在“在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教育对生产力的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该论文的论证过程便体现出国际视野与本土实际的结合。
第五,融通理论与实践的教育大爱。教育活动,无论是教育理论研究还是教育实践活动,都是需要爱的支撑、爱的渗透。《文选》字里行间体现出陈一百先生对教育的一种大爱。他既追求理论研究的科学性、深刻性,又关注并推动教育实践的理性、健康发展,体现出一种融通教育理论与教育实践的执着追求。这一点尤其体现在陈先生第三个阶段的学术研究中。《文选》里所收录的反映第三阶段的文章共28篇,占《文选》论文总量的73.7%。这一阶段的论文选题主要集中为两大问题域:一类是富有挑战性的理论性选题,另一类则是针对教育实践问题的现实选题,体现出陈先生对理论与实践的同等关注。而两大类论文特点虽然有异,但内在精神相通。理论性论文观点深刻,科学性强,如“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现代教育是发展生产力的决定因素”、“教育具有社会实践性、生产性和政治性三种属性”等论点均具有超越时代的先进性,对当时的相关研究起到了较大的引领作用。实践性论文的现实针对性强,意见具体,具有操作性,对相关实践活动起到了很好的推动作用,如《试论高等师范院校学生的培养方向》(1983年)、《深入开展教育改革,大面积提高教学质量》(1986年)、《试谈广东高校重点学科建设问题》(1984年)等。谨以《试论高等师范学校学生的培养方向》为例。该文通过调查、访问、座谈等方法对高师学生的问题进行了深刻的分析,明确提出了高等师范学校的培养目标是“一专多能”的理想教师,具体体现为“一专”(专业、乐业思想)、“二能”(多面手能力和教书育人能力)、“三字”(毛笔字、粉笔字和钢笔字)和“四会”(会讲故事、会唱歌、会跳舞、会组织课外科技活动)八个字。论文强调要通过加强高师学生的师德教育、改革师范课程结构和教材教法、加强师范生的基本功训练、加强教师队伍的建设来实现“一专多能”的培养目标。陈先生的“八字”培养目标和具体举措对广州师范学院人才培养的方向、教育教学过程及人才培养的质量均产生了积极而深远的影响。理论性论文所起的理论引领作用和实践性论文所起的实践推动作用虽然指向和方式存在差异,但内在精神是相通的。这种内在的精神就是陈一百先生对教育的一种责任,对整个教育事业的一种大爱。
百周年纪念
2009年9月26日,广州大学隆重举行教育家陈一百诞辰100周年纪念大会,缅怀先生的功绩,学习先生的品格,继承先生的宏愿,进一步激励全校师生员工为办好人民满意的高等教育而奋斗。作为著名的社会活动家,陈一百先生胸襟广阔,信念坚定,坚守正义,顾全大局,对祖国和人民无限热爱和忠诚。
学校党委书记易佐永、民进广东省委会秘书长胡献、我校教师代表刘晖教授、陈一百先生的女儿陈萍茜先后在会上做了发言。广东省委统战部副部长唐晓萍、原民进广东省委副主委兼省政协副秘书长林雅杰、广东省社科联副主席梁谓雄,广州市委统战部副部长马卫平,广东省委统战部党派处调研员冀者,广东第二师范学院陈光山教授,朱剑雄教授,我校副校长禹奇才、屈哨兵等领导出席大会。出席本次大会的嘉宾还有陈一百先生的子女陈大林等12位亲属代表。校党委副书记赖卫华主持会议。
“陈一百先生是广大人敬重的学界前辈,是我国著名的教育家、教育统计学和教育测量学专家。”易佐永在会上指出,陈一百先生的突出贡献和感人事迹很多,我们纪念陈一百先生,缅怀他的品格、业绩和贡献,就要一起来向他学习,学习他爱党爱国、忠于人民的坚定信念,学习他不畏艰险、勇于创新的进取精神,学习他关爱师生、立已育人的优良品德,学习他潜心探索、追求真理的严谨学风,学习他淡泊名利、无私奉献的高尚情操,忠诚于党和国家的教育事业,坚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和决心,为实现优先发展教育、建设人力资源强国的战略任务而共同努力;就要一起来学习、研究和发扬光大他的先进教育思想,深入探索和自觉遵循人才培养和高等教育发展的规律,以推进学校科学发展的新成果,告慰陈一百先生的在天之灵。
易佐永指出,今年是新中国成立60周年,我国的教育事业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广州大学经过合并组建前的几十年奋斗历程和合并组建9年来的跨越式发展,站在了新的发展起点上。回首过去,我们对陈一百先生等老一辈教育家充满敬意;展望未来,我们一定要以陈一百等老一辈教育家的崇高精神为动力,扎实工作,开拓创新,不断谱写学校发展的新篇章,为建设高水平有特色地方综合性大学、办好人民满意的高等教育、推动经济社会科学发展,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会上,胡献回顾了陈一百先生在爱国统一战线工作中所做出的突出贡献。他说,在早期抗日和解放战争中,陈一百先生就始终同中国共产党和爱国、民主、进步人士站在一起,为民主解放事业出谋划策,为维护国家安定团结作出了重大贡献;作为民进广东省第一届委员会主任委员,陈一百先生以身作则,尽心尽责,作风民主,民进中央领导对陈一百先生给予了高度赞赏。胡献在讲话中强调,我们要学习陈一百先生的优良品质和高尚精神,一是学习先生一心为公,忧国忧民的优良品质;二是学习先生跟着共产党走,与党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坚定的政治立场;三是学习先生不幕名利,无私奉献的高尚精神。
“我把陈一百先生的道德文章比作高山,当敬而仰之;同时认为,将陈先生给予我们的精神遗产发扬光大,是我们这代学人,尤其是广州大学师生的荣誉和使命。”刘晖教授在会上缅怀了陈一百先生献身教育的高尚情怀,并表示要学习陈先生涉猎广博的学术思想,发扬光大陈先生的师范教育理论。
“为教育事业尽忠尽责、勤勉治学;从不考虑个人的利害得失,一生保持平和宽厚的秉性;谦逊务实,自强不息,始终与祖国的文化脉搏紧紧相连,同时,又具在坚忍不拔的毅力和积极乐观的精神。----这就是我心中的父亲。”最后,陈一百先生年过半百的女儿陈萍茜怀念过往,深情并茂地向在座师生、领导讲述了陈一百先生为师亦为父的一面。她表示,“对父亲最好的纪念,就是去了解父亲思想的精华,对祖国的热爱,对事业的不懈追求,对教书育人的高度责任感以及他的优秀品德,并教育后代要像他那样做人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