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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妻献子

《托妻献子》是一段中国传统对口相声,段子中心是对“友谊”的议论。

“托妻献子”的说法出自《史记》。相声围绕着俗语“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这托妻献子的交情”展开。捧哏因急事离开家,把妻子交给逗哏照顾。在逗哏照料期间,妻子生了个孩子。捧哏回来后,看到家里有个孩子,逗哏解释说孩子是他的,但还是把孩子过继给了捧哏。

作品通过逗哏和捧哏之间的对话和互动,运用反复、捧逗等手法,对生活中不忠诚、不真诚的人进行辛辣的讽刺,塑造出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不过因内容存在以占对方妻女的便宜的部分,该相声也被视为是传统相声中的糟粕。

剧情简介

相声《托妻献子》主要讲述了朋友之间深厚的友情和信任。捧哏演员因急事离家,将妻子托付给逗哏演员。逗哏演员在照顾捧哏妻子的过程中,妻子生下了孩子。当捧哏演员回家时,发现家中已有孩子,逗哏演员解释说孩子是自己的,但过继给了捧哏。

创作背景

“托妻献子”这个段子的中心是对“友谊”的议论,该说法出自《史记》:“夫以汲、郑之贤,有势则太子宾客十倍,无势则否,况众人乎!下都翟公有言,始翟公为廷尉,宾客闻门;及废,门外可设雀罗。翟公复为廷尉,宾客欲往,翟公乃大署其门曰:’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汲、郑亦云,悲夫!”

角色介绍

捧哏

在“一贵一贱,交情乃见”的情节中,捧哏扮演的是富贵者。在“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的情节中,捧哏是死者。在“托妻献子”的情节中,捧哏因急事离家,将妻子托付给逗哏。

逗哏

在讲述“一贵一贱,交情乃见”时,逗哏通常扮演贫贱者。在“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的情节中,逗哏是生者。在“托妻献子”的情节中,捧哏因急事离家,将妻子托付给逗哏,逗哏则扮演照顾捧哏妻子的角色,后与其怀孕生子。在捧哏回家后,将孩子过继给对方。

艺术特色

反复

相声中的反复,多是用来起到铺垫的作用,为后面包袱的翻响做好充分准备。举相声《托妻献子》为例,整个节目围绕着俗语“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这托妻献子的交情”展开。相声中先是由甲通过垫话提出上述俗语,然后在乙的要求下逐句讲解,二人分别扮演富贵者与贫贱者、生者与死者,由甲戏弄调侃乙。

该相声塑造的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甲的所作所为,是对生活中那些满嘴仁义道德,实则对朋友不忠诚、不仁义的虚伪之人进行了辛辣的讽刺。甲的虚伪体现在他的一套出现数次的说辞:“你媳妇那年纪儿,我这岁数儿,这年头儿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万一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我是活着我是死呀?我得要(指自己脸)这个。”这句话的数次反复,就是所谓的“铺平垫稳”,加重对其虚伪的小人行为的讽刺力度,直到最后一次才被乙截断并一起再次说出,由乙抖出大包袱——“晚上你是整夜整夜的不出来”。而甲又找补的一句“那不能,我得要(指自己脸)这个”,给整体的讽刺效果锦上添花。

捧逗

《托妻献子》所使用的组合形式为“真蠢”之傻子与“刻薄”之常人。在该类作品中,逗哏者扮演刻薄而好占人便宜的小市民,逗哏者扮演有生理缺陷、智商低下的傻子,前者耍弄后者,拿后者的缺陷取笑。这类组合是智愚博弈型相声中最早、最常见的,也是整个相声最早的渊源。作为该类作品的典型,《托妻献子》捧哏者扮演的长者忠厚到愚笨迟钝,逗喂者拿他的妻子开玩笑;捧哏者反应迟缓,一步步被对方蒙蔽而不知究竟,直到最后才知妻子归了对方。虽然这类作品层次单薄、境界不高,但却集中而鲜明地反映了市民人性的阴暗与残缺。捧逗组合较为单调,表演效果虽然火爆,但难成经典。

作品台词

张寿臣版

参考资料:

德云社版

参考资料:

作品评价

德云社版本的《托妻献子》,既没有脱离“一贵一贱,交情乃见。一死一生,乃见交情”这个传统中心,又增加了一些符合现代题材的包袱衬托,虽然整体上还是老框架,但演员在现场演出中往往有结合当下时事的新包袱,也正是这样的改变,收获了台下的阵阵掌声。(《天津艺文论丛 2020》 评)

相关争议

相声《托妻献子》因其内容复杂性而存在争议。虽然作品表现了人际关系或虚伪的社会人情,故存在一定的认识作用。但其以占对方妻女的便宜为内容的部分,也被视为是传统相声中的糟粕。

参考资料

《托妻献子》郭德纲、于谦.喜马拉雅.2025-01-07